单身沙龙里的拜金女
这正中她的下怀!原来她早有打算,一定要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,将朱冠春套牢!朱冠春自然也喜不自胜,马上带她去宾馆,开了一间房,然后假意要走。蒋静连忙拉住他:“你怎么这么狠心,丢下我一个人,我好害怕。”说着靠在了他身上,嗲溜溜地说:“嗯——我要你陪我嘛!”
她这么主动,朱冠春自然心知肚明,道了声:“好,我陪你——我的小宝贝!”说着一弯腰将她抱起,丢在床上,然后扑了上去!“你坏——”她娇嗔地戳着朱冠春的额头,“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“男人不坏,你们女人会爱吗?”朱冠春说着就动手去剥她的衣衫。“不、不要嘛!”在半推半就中,她款款地把身子给了他……
两人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,这使朱冠春万分得意,蒋静也为自己终于成了朱冠春的人而兴奋不已。她清楚男人都喜新厌旧,所以撅着嘴巴说:“冠春,你可不能把我当作风尘女子,随随便便地将我甩了,我可是把你看作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,才把身子给你的。”朱冠春拍着胸脯道:“你放一百个心,我朱冠春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。我可以向你发誓,如果我哪一天抛弃了你,出门就被汽车撞死!”
“快别这样说!”她忙掩住他的嘴,“冠春,我爱你,深深地爱你,我们结婚吧?”“当然要结婚!只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太短,相互还不太了解,我这人脾气不太好,咱们磨合一段时期再说好吗?”他说得那么诚恳,蒋静只得点了点头。
朱冠春到底是个什么人呢?他的身份和名片上印的丝毫没错,但他同时是一个玩弄女性的老手!他得知内地有许多年轻的单身女人,其中不乏美女,她们向往再婚能找到一个经济条件优越的男人,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。单身沙龙正好给朱冠春提供了寻花问柳的场所,他以港商的身份出现在那些交友场所,并频频得手。蒋静只是他其中的一个猎物而已,她对他来说还比较新鲜,所以一时还离不开她。他清楚要得到就得付出,所以从不吝啬钱,给蒋静在高级公寓租了间房,像金丝鸟般地养着。
四
朱冠春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,有了蒋静还不够,继续到单身沙龙去猎艳。不久,朱冠春又找到一个比蒋静更年轻漂亮的女人,叫王莉芳,她丈夫不幸死于车祸,被朱冠春花言巧语骗到手,成了他的小情人。朱冠春照例为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养着。他的本事真大,居然能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,不露一点破绽。
一天晚上,他对蒋静说:“我因生意上的事要回一次香港,估计要十天。”“怎么要这么久?”蒋静怀疑道,“以前最多一个礼拜。”他拉下了脸:“你以为生意这么好做?我不辛苦赚钱,怎么供你吃喝、供你消费?”见他真生气了,蒋静便不再盘问,但心里疑窦重重。因为以前他回香港几乎每晚都要跟她通电话,说些肉麻的话,现在却没了,打他手机也老是关着。她别的不怕,就怕他在外面乱搞,把性病甚至艾滋病传给她,她不能不多长个心眼!
望着朱冠春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家而去,她便悄悄跟在他身后。见朱冠春在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,她也拦下一辆,尾随在后。瞧他那辆车没往机场方向去,蒋静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。朱冠春的车进了一个别墅区,在一栋小楼处停下。蒋静躲在一棵大樟树后偷看,见一位漂亮少妇出来接他进去,她全明白了,记住了门牌号,然后不动声色地离去。
十天后朱冠春回来了,假装跟她亲热。蒋静一把推开他,话里有话地说:“你不觉得辛苦吗?怕是没精力再应付我吧?”朱冠春听了十分尴尬,脸一搭儿红一搭儿白,掩饰道:“还、还是你体贴我,我这次去香港确、确实累了。”“那就好好洗个热水澡吧,把身上的污秽统统洗去!”说着去卫生间把浴缸灌满热水。朱冠春洗完澡,倒头就睡,鼾声如雷。
翌日早上朱冠春醒来又要跟她亲热,蒋静呼地从床上坐起来:“你真不要命了?还是省省吧!再说我身上来了。”听她这么说,朱冠春转过身子又睡着了。蒋静替他做好早饭,伺候他吃好,送他出门去公司上班。望着他驾车离去,蒋静气恨地说:“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!怎么能让你这么耍我?瞧着吧——”
她去了十天前到过的别墅区,按响了那栋小楼的门铃。王莉芳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,问:“你找谁?”蒋静假装说:“我是小区居委会的,向你了解一点情况。”王莉芳信以为真,让她进去了。
蒋静见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朱冠春的彩照,跟自己家挂的一模一样,不禁笑问:“你也是在单身沙龙里认识他的?”王莉芳警惕地望着她:“你是谁?你怎么也认识他?”蒋静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叫蒋静,跟你一样,也是他的情人。”王莉芳大惊失色:“啊——不可能!你、你说他叫、叫什么名字?”蒋静一字一顿:“朱冠春!”王莉芳听了差点跌倒在地,蒋静忙伸手扶住她:“小阿妹,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,所以用不着大家记恨,咱们要团结起来想法狠狠治治他!”“我、我……”王莉芳吓得浑身发抖。“不用怕,有我呢!”蒋静拍拍胸脯。可王莉芳怎么也直不起腰来。于是她又说:“如果你不相信,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看看。”“不……不看。”蒋静不由分说拉着王莉芳出了门。
五
王莉芳一进蒋静的家便什么都明白了,她伤心地哭了起来:“呜……我上他当了,他说就爱我一个人,要跟我结婚的。现在叫我怎么办呀?以后叫我怎么做人啊——”
蒋静劝她说:“我们不能再让他这么玩弄下去了,咱们不如联合起来,狠狠地敲他一笔,然后离开他。”王莉芳是个树叶掉下来也怕砸了头的人,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想这么做,既然跟了他,好歹他能供我吃供我住,我还有个读小学的女儿要靠他负担呢。”见劝不动她,蒋静火了:“好了,你就一条死胡同走到底吧!我一个人去找他算账。以后你若有什么尴尬事的话就来找我。”说完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。
蒋静找到朱冠春,开门见山道:“朱冠春,你瞒着我另外养着一个女人的事我已知晓,那个别墅区我已经去过了……”朱冠春气急败坏地说:“你这个臭女人,竟敢偷偷跟踪我!”“跟踪你又怎么样?你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,就赔偿我20万块钱,我走人!”“哼,狮子大开口——20万元!凭什么?”蒋静大言不惭:“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。”“哈哈哈……”朱冠春仰天大笑,“你这年纪还青春?”“女人青春要到四十岁,你懂吗?”“哼,你没有听说过——男人三十一枝花,女人三十豆腐渣?”
蒋静也冷笑连声:“哼!我是豆腐渣?好,我这个豆腐渣就给你看看——”她拿出一张朱冠春舅舅的照片,“要不要我打电话告诉你舅舅?”朱冠春一见马上矮了半截:“别、别,咱们好商量,好商量。”他为啥这么害怕?因为这公司是他舅舅开的,他舅舅最恨他乱搞女人!他原来在新加坡时,就因为乱搞女人把生意给坏了,把他调到内地是给他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。如果他舅舅知道他劣性不改,不把他炒鱿鱼才怪呢!蒋静是出了2万块钱买通他下面的一个员工,才得到这情报的!
被蒋静捏住了软肋,朱冠春只得乖乖地给了20万元。他心里气得破口大骂:“难怪古人说最毒妇人心!真他娘的毒!”他把气出在了王莉芳身上。
这天他对王莉芳说:“你说我待你好不好?”“好……好。”她战战兢兢地说。“现在我有了难处,你帮不帮我?”“帮……帮。可、可我一个妇道人家,能、能帮你什么呢?”“最近我有笔生意,要做到非洲去,负责这生意的那位先生明天就要来我这儿,我要请他吃饭,想请你作陪。”王莉芳一听松了一口气:“我当是什么大事情,原来是陪吃饭啊,这有什么难的,我陪就是了。”朱冠春说:“那先生酒量很大的,肯定要敬你酒,你可不能不喝,不然就显得我们没有礼貌,生意就做不成了。”“我喝就是了。如果喝醉了不是有你吗?你总不能丢下我不管吧?”“对,有我呢,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?”